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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珮翎心一驚「啥!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戴良樂十分生氣說「我叫妳滾,沒聽見嗎?」

   「你真的說變臉就變臉,變的還真快。」錢珮翎也生氣說「剛剛才低聲下氣的要我留下,現在怎麼又要趕我走,說話真是矛盾,莫名其妙。」

   「有嗎?」戴良樂睜眼怒目「我有說要留妳嗎?」

   「沒有!」錢珮翎大怒以對「難不成剛才的話會是我聽錯!還是看到鬼!」

   「妳還楞在那裡幹嘛?叫妳滾沒聽見嗎?」戴良樂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視「豬頭皮還真厚,跟水泥牆一樣。」

   「好!那我就走,這是你說的,你不用想留我,我現在就走,哼!」錢珮翎賭氣說,生氣的踢戴良樂的右小腿一記天殘腳,朝向大門的方向走去,臨走前還氣憤的說一句話「你的狗窩豬窩龜房我才不想住!」

    戴良樂按摩剛才被錢珮翎踢一下的右小腿,眼看錢珮翎果真負氣走出去,砰!生氣的關上鐵門。

   『終於肯離開了,還好我夠聰明,不然繼續讓她鬧下去,我會遲早會精神崩潰。』戴良樂眼看著電視正在撥的電影,心裡卻升起一股後悔的感覺『我今天真的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平常的我不會這樣。』

   「可是聽她那聒噪銳利的聲音,我完全受不了,真是不曉得她為何會憑空出現,這個世界可能會有那麼玄又難以解釋的事情嗎?穿梭時空?撞到蟲洞?真的有這一種那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嗎?」戴良樂轉頭看大門一眼,心有所思,搖搖頭否定自己的想法,很冷淡漠說「罷了!別管她了,就讓她自生自滅吧!管她來自哪個不可能的異次元鬼世界,都與我無關。」

   「這裡是哪裡呀?還是台灣的台北嗎?」錢珮翎站在戴良樂的家門口,眼看完全陌生的環境,內心有股很深的愁然感,稍微轉頭看後面的門,很不屑的生氣說「哼!這裡面居然住了一個比死芭樂還要可惡的死芭樂,我才不會進去求他,可是這裡到底是哪裡呢?」

    錢珮翎向前走幾步,感覺腳底下很冰冷,一看自己是一雙赤腳,趕緊走回去,對於自己的莫名出現,與這七天的生活深感茫然「我到底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裡,真的是像電影情節一樣,超越時空嗎?然後愛上

   「噁!」錢珮翎低頭作嘔吐的動作,稍微看一下背後的門「誰會愛上裡面那隻比死芭樂還要讓人討厭的死芭樂,有誰說超越時空一定會愛上誰的,要我愛上他不如想辦法找回家的路。」

   「話是這樣講沒錯,可是這裡真的是台北的話,那是台北的哪裡?新莊嗎?三重嗎?中和嗎?還是台北市呢?」錢珮翎眼看周圍,陌生冷清的感覺讓她有點害怕「就算我知道這裡是哪裡也沒用,我又沒有鑰匙,也沒有手機更沒有錢,要怎麼求救回去?」

   「哼!但是我絕對不會再進去求那一隻比死芭樂還要可惡的超級王八死芭樂,要我求他還不如直接去死。」錢珮翎深感腹餓難耐,轉頭看背後的門一眼,很倔將堅強的回頭「哼!我死也不求你讓我進去。」

   「可是」錢珮翎雖然努力假裝自己很堅強,可是孤單無助的感覺讓她越來越是覺得勉強裝勇敢是多餘的,可是卻又不想進去求一個討厭至極的大混蛋,環視周圍一圈,即刻就地坐下,雙腳彎曲,雙手重疊當抱枕,臉趴在上面,低聲啜泣「嗚~我好想回家~放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在家裡就算了,沒想到還要對我惡作劇,丟我到這個雞不拉屎,鳥不生蛋的鬼地方,到底是誰開我這個玩笑,我是真的超越時空嗎?還是說這是原本的時空,只是我莫名誤撞,胡搞瞎搞出哆啦A夢的任意門,意外的來到~我在胡說八道什麼?嗚~現在我只想回家,回家去找她們三個,可是要怎麼回去呢?一定要過完一個星期嗎?嗚~我只想回家,雖然那個家空空蕩蕩的很恐怖,可是遠比在一隻比死芭樂還要可惡的死芭樂魔掌淫威之下還要好~我只想回家~我只想回家~~

是誰開我這個玩笑,

讓我意外的飛越了時空,

或者是我只是離開了我的家。

可是陌生的世界,

沒有可以聯繫的方法,

孤單的讓我恐懼又害怕。

誰可以告訴我這裡到底是何方?

是不是我還在同樣的世界裡,

走來又走去又不敢走太遠,

到底我又該往何方?

我只想回家,

就算那個家冷如冰窖,

沒有人可以陪伴我,

我還是只想回家。

我只想回家,

到底是誰在抓弄我,

哭哭啼啼不停的淚水,

能不能請你們告訴我。

我只想回家,

為什麼我變成時空的棄兒?

是誰在玩弄我,

七天的日子該怎麼過。

我只想回家,

誰能告訴我該怎麼回家,

我只想回我的家。

《我只想回家》

    黑夜的惡魔悄悄取代白晝的天使,彩彩的晚霞漸漸換上閃閃的星空。

    由於心情極度不佳,戴良樂一直坐在沙發上看電影,一看就是兩部電影,三個小時的時間匆匆流過。

   『現在不知道幾點了?王八蛋,要不是因為她的關係,我也不會氣到吃不下。』戴良樂關掉電視後站起,感覺到肚子早已大唱數曲空城記,立即拿起放在電視上的鑰匙放入口袋,抬頭發現到電燈全數被開,十分不爽的怒罵「夠SARS的!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做浪費。」

    戴良樂關掉三個電源開關後走到門口穿上NIKE的籃球鞋,穿好鞋後打開門,低頭即看到錢珮翎背對著門柱而坐,頭埋在彎曲的雙腳裡。

   『她居然還沒走。』戴良樂走出門外,很冷漠的看錢珮翎一眼,拿出鑰匙,用右腳輕輕的踢一下示意「喂!喂!」

    錢珮翎抬起頭,一臉無精打采,寂寞茫然的憂愁表情「你叫我嗎?」

    戴良樂轉身面對門,很不屑的說「廢話,當然是叫妳,不然會叫鬼呀!」

    錢珮翎低下頭埋入彎曲的雙腳裡,有氣無力的說「幹嘛?」

    戴良樂有點不悅的說「妳怎麼還是這種態度?」

    錢珮翎依然低頭,悶悶不樂的回答「不然要什麼態度?」

   『又來了,完全沒有做個客人該有的行為,一副目中無人的姿態。』戴良樂心平氣和的看著錢珮翎,將鑰匙插入鑰匙孔,升起惻隱之心「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吃飯?」

    錢珮翎抬頭看戴良樂,有氣沒力的不耐煩說「你要請我呀?」

   「請?」戴良樂鎖上門,抽出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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