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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戴良樂閃避不及,硬生生的被轟響聲貫徹雲霄的一掌,臉上留下帶點紅色爪痕的掌印。

   「幹!幹嘛突然打我一掌,搞的我現在耳朵嗡嗡作響。」戴良樂撫著臉,生氣怒罵「王八蛋!XD!幹!」

    錢珮翎抓起戴良樂的右手「誰叫你的那雙臭手,鹹豬手要從後面突然偷襲我,吃我豆腐。」

   「我?」戴良樂生氣的甩開,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裝傻又裝蒜「什麼時候?我有摸妳嗎?」

   「哼!」錢珮翎十分生氣的從後面踢戴良樂一記迴旋踢「你少裝蒜了,除了你之外還又誰!」

   『妳很好,妳好樣,妳給我記著,此仇不報非男人,我一定會連本帶利的奉還給妳。』戴良樂提起袋子,轉身走人,感覺大腿有被踢一腳的痛,而耳朵還在不停的嗡嗡響,挑挑耳朵『王八蛋,剛才那突來的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的還真狠,我準備當愛迪生了。』

   「你是把我當作你的女朋友嗎?想給我一個意外的驚喜嗎?」錢珮翎快步跟上戴良樂,走到他面前,雙手叉腰,十分認真的說「告訴你,就算世界上只剩下你一個男人,我也不會選你做我的男友,你就慢慢的去作白日夢,慢慢的去哈。」

    戴良樂一臉悶葫蘆的表情『說的頭頭是道,曾幾何時我摸她了,又為了一件小事亂吼亂叫,一點修養也沒有,遇上她真是滖尾,滖滖滖滖滖的n次方。』

    在走過一段路後,錢珮翎搖一搖戴良樂「喂!死芭樂,到底到了沒,我腳很酸耶!」

   『腳酸是不是?再吵,我就讓妳走的更酸。』戴良樂停下腳步,環顧一下週遭的環境後繼續走『嗯?路到底要怎麼走?早知道就不要閉目養神了,好像再過一條路就到了。』

    錢珮翎看到戴良樂不停的左看右看「A告芭樂,又再看什麼了,美女是不是,這裡就一個了,不用再看了,再看當心扭到脖子。」

    戴良樂緊握拳頭『我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擺脫她的GGD。』

    錢珮翎一臉不悅的說「跟你說叫計程車就不要,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聖誕老人的坐騎,迷路了。」

    戴良樂轉進一條巷子裡「誰說我迷路了,蠢女人。」

    錢珮翎生氣說「喂!死芭樂,你不開口就算了,一出口居然就罵我,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不罵妳要罵誰。』戴良樂走到一扇鐵門前,推開鐵門『誰叫妳要猛答腔。』

    錢珮翎疑惑問「到了嗎?」

   『有眼沒腦的大白痴,春虫虫一隻。』戴良樂走到電梯前,按下向上的按鈕,電梯開門,兩人走進去。

   「你跟你們班的人在一起說話都是這樣子的嗎?」錢珮翎眼看門關上,轉身看戴良樂「不說話就不說話,一說話就亂罵人,是不是?」

    戴良樂貼著壁面,雙手交叉於胸前,沉默不語『我為什麼要跟妳說。』

   「又不說話了,哼!」錢珮翎貼向對面的壁面。

    戴良樂轉頭看到紅色燈光走到5,電梯開門,走出電梯,拿出鑰匙『真不想再理她。』

    錢珮翎眼看戴良樂將她的東西丟在電梯裡,提起地上的袋子走出電梯「喂!你這個人就不會好人做到底嗎?」

   「該做的我已經做了,還要我做什麼。」戴良樂打開門,脫去鞋子,走進裡面打開電燈。

   「啊!」錢珮翎猛然想到一件事「我還有洗髮精,沐浴乳,毛巾,牙刷,衛生棉都還沒買。」

   「要出去記得把門關上。」戴良樂不理會錢珮翎,逕自走回臥房。

    錢珮翎大聲問「可是我不知道這附近哪裡有便利商店?」

    戴良樂大聲說「seven是不是,走出巷子左轉大概二十公尺就有一家了。」

   「可是你只給我三百塊走麼夠,至少啊!」錢珮翎朝戴良樂的房間走去,眼看戴良樂手拿著換洗衣服,只穿著一件藍色的三角褲走出,害躁的趕緊遮住雙眼,大聲鬼叫「你變態呀!只穿內褲。」

   「鬼叫什麼勁?沒看過男人的身體是不是?家裡沒大人嗎?」戴良樂很不爽的說「妳老爸不是男人嗎?沒禮貌的傢伙。」

   「你這樣說對人很失禮耶!」錢珮翎生氣說「你才沒禮貌勒!」

    戴良樂雙眼直盯著錢珮翎「那要怎麼說?」

    錢珮翎轉身背對戴良樂「算了,我不想說了,再看下去會長針眼。」

   「出去記得鎖門,鑰匙我丟在鞋櫃上。」戴良樂走進浴室後關上門。

   『真是的,他居然是這種作風的男生,那這七天呆在這裡,我不就有生命危險。』錢珮翎走向客廳轉頭看臥房,深感疑惑,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負面想法如沸騰的開水的氣泡一樣,不停的在腦海裡冒出『這一棟房子都那麼是奇怪嗎?居然只有一間房間而已,那我要睡在哪裡,不會要我跟他睡吧!那我遲早會被他狼吻的。』

   『那我的身體,我的身體?我不敢想像。』錢珮翎打個從頭頂冷到腳底的寒顫,一陣又一陣既恐懼又擔憂的感覺沖湧上心頭,拿起鞋櫃上的鑰匙後立即出門,心裡仔細估量三百塊該如何運用『這些錢一定要買樣東西防身才行,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我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第一次能夠跟一個女孩子說那麼多話,可是我卻說不出好話,而且好像也做過不該做的事情。』戴良樂看著鏡子,臉上的掌印還在,舉起右手,看著手掌,深深沉思『不然她為何會打我呢?打的既狠又重,,可是我真的有做嗎?實在是想不起來,每次都被打的莫名奇妙的痛到爆。』

   「玩笑,玩笑?這真的是一場玩笑嗎?雖然不清楚那封mail寫的內容是什麼,可是檔名居然是叫GOD’S JOKE,這真的是一場過分的玩笑,神開的天大玩笑。」戴良樂伸手摸著鏡子「戴良樂呀!是神真是眷顧你啊!從天而降一個她給你,你卻老是口是心非,真想知道這一場玩笑的終點,究竟是玩還是笑,還是真的純粹在開玩笑,笑一笑就沒了呢?雖然她的個性讓人一時之間很難接受,還是說因為她的名字的關係,可是人跟人之間本來就是日久生情,我又何必太在乎呢?算了,別想太多了,我還是趕快洗一洗的好。」

    錢珮翎在seven-eleven裡面,由於有太多的東西要買,眼看戴良樂只給她三百塊根本不夠,忍不住牢騷抱怨說「死芭樂,你真的是小氣鬼,小氣到極點了,算了,買牙刷跟衛生棉還有毛巾就好了。」

   「等等,我還要再買一個東西來防身。」錢珮翎本來想要去結帳,卻又走回去,到處看來看去,才發現到這間seven-eleven沒有賣水果刀,深感掃興「真是的,沒有水果刀或是菜刀,我要怎麼去防那隻惡狼芭樂,算了,等一下看有沒有五金百貨一類的店,說什麼我也要買個東西來防那一隻惡狼,然後剩下的錢就把他光光,一塊也不留。」

    錢珮翎走到櫃檯,眼看有琳瑯滿目的香煙,猶豫一下,伸手跟櫃台要一包白色包裝,上面有一個『峰』字的香菸跟打火機,付個帳之後走出seven-eleven

   「真是悶,我居然要跟一個悶到不行的A告芭樂在一起七天,不出人命才怪勒!」錢珮翎眼看著夾在食指跟中指中間的香煙,內心升起一股惆悵憂傷的思念感「在他離開之後,我幾乎每天至少要抽上兩三包的香煙,內心才會舒服一點,雖然最近一年努力的戒菸,怎麼今天晚上又忍不住想買一包來抽呢?」

   「阿勝,你在天國過的好不好?」錢珮翎抬頭看黑鴉鴉的天空,對於以前曾在一起的男朋友,在香煙的作用下,更加的思念愁然「如果不是你,我這一輩子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走出那種讓我一輩子痛恨至極的痛苦,雖然跟你在一起,我跟你學會了抽菸喝酒的壞習慣,回去還跟家人有不好的臉色,可是跟你在一起,真的很幸福又快樂,只可惜,上天注定不讓我跟你在一起,急急召你回天國,留下孤孤單單的我。」

   「我已經跟阿勝說過,要學會堅強了,要學會獨立了,怎麼我還是一樣軟弱不堅強呢?」錢珮翎舉起左手,用袖子拭去盈盈淚水「阿勝,你知道嗎?我居然穿梭時空來到一個十分不可思議的世界,認識一個跟我班上的,讓人十分討厭的大爛人死芭樂同名同姓的大A告,長相還跟他很接近,還要跟他在一起七天,真是不知道這七天該要怎麼過,她們不知道會不會擔心我呢?」

   「阿勝,這是不是在拍科幻片呀!還是你曾經跟我說過,很多遊戲都用外面世界跟裡面世界來弄劇情,老實說,我也搞不懂這個世界是不是我本來的世界,可是感覺很相似,還是我今晚所去的西門町只是一個幻影呢?還是我被莫名催眠,然後被人設局。噁!」錢珮翎深感噁心至極又討厭「這個局設的真是討厭,要嘛也要讓我跟一個大帥哥在一起七天,怎麼讓我跟一個大蟀哥勒?真是搞不懂,是誰設我這個局呢?」

   「可是我又無能力去追根究底,現在吃穿住都要靠那隻死芭樂,真是恨不得這七天能夠過得快一點。」錢珮翎一臉憂愁的看著天空,感覺天氣有點冷,微微打個冷顫「阿勝,如果神真的開我這一場玩笑,那為什麼不讓我跟你見面,真是搞不懂神到底在想什麼。」

   「唉!我是怎麼了?」錢珮翎眼看地上多出了五根被踩熄的菸尾,感覺內心舒服不少,愁容還是沒有一點褪去「這個死芭樂,真的是超級小氣,不知道他會不會對菸味反感,唉!人在異鄉,或者該說異界,或是異星,只能說是身不由己,無奈至極。」

    錢珮翎將又走進seven-eleven,買一瓶烏龍茶來喝,試圖消去煙味,走出seven-eleven,看到右手前方不遠處有賣鹽酥雞的攤販,感覺肚子有點餓,就過去,正巧看到有一間蠻老舊的雜貨店,就進去買一把水果刀,剩下的錢全數花在買鹽酥雞跟雞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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